徒劳之下(接稿中)

今天,好像没有什么可希望的了。我太疲倦了,好像我永远也起不来了。

2022/1/13 20:57

         我最近每天睁开眼睛第一句话便是:“妈妈,我要我的妈妈,我想回家啊啊啊啊啊!”第二句是:“谁来救救我,为什么要出生!”紧接着就是一段毫无意义又可笑的野兽吼叫。

       一开始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觉得有点可笑:我分明就躺在自己的家里,我生活里没有失去我的妈妈,但我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对着空气大喊类似于“想要回家找妈妈”的话语。

       但我最近觉得有些异样了,在我从宿舍生活回来以前我以为只是自己过于想要回到家里所以一直这么说,但我回家以后,我喊的却更加频繁了,但这并没有让我觉得不正常,我发现不正常的瞬间是我意识到我今天早上在床上整整呆了两个小时,只是为了质问世界我怎么才能回家找妈妈的时候。

      我不理解自己想要什么,我可能只是想要一个“母亲”,我坐在家里看着那个怀胎十月把我生下来又扶养长大的人妇女,我确定的想:“她不是我的妈妈”。我抬头看自己呆着的屋子,我已经发生的经历全都在这里,但我还是哭喊:“我想回家,我要找妈妈!”

       我的内心无比空虚,我活了二十年却从来没有过自己的妈妈,我想象不出来我的妈妈是谁,我真的有妈妈吗?我的家又在哪里?

       我用脸去感受玩具上的绒毛,用嘴唇去轻吻它:“你是我的妈妈吗?”

       我用脚趾去感受冰凉的地板,用骨头抵着木头:“你是我的妈妈吗?”

       我回想自己见过的猫和柠檬红茶还有实验室里的洗手池:“你是我的妈妈吗?”

       我用嘴巴说:“妈妈——”除了一顿脚步声没有人回答我,一个烫着大波浪头发拿着拖把的女人打开我的门:“喊我?”

        我盯着她说:“没有,没有妈妈。”

        明天我还会醒来,睁开眼变成孤独的野兽:“我想回家,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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